蜜桃火烧

对着怪物我才能柔情万种。

疯狂的阳光

已经很久没有下雨了。

这几天都是被灼目的阳光唤醒的。房间里的窗帘老是拉不严实,阳光于是趁隙暧昧地跳进来,扑在被子上。它那么重,分明又带着好看的笑容,让我不得不想起三月的柳絮,花间的精灵。

这阳光又很是不一样的。它有着明朗的色彩,却没有明朗的温度,倒让人空欢喜一场。但我仍是甘心叫它这样骗我的。它到底撑破了天际整块整块的阴霾,那一团温暖就蓦地挤进了我的视线。四周灰黯的色调都淡漠地看着,它却只是自顾自地热情跳跃,让我也情难自禁想要做些什么,又什么也没做。

太阳高高地挂在天上,它是天神之子。神子俯身,看地上形形色色的小人。他们的喜怒哀乐,他们的悲欢离合,收敛和放纵在某种程度上达成了共识,于是疯狂似乎已经被惯得习以为常。而温柔好像成为了不可多得的稀世珍宝,拥有温柔,或者假装拥有温柔,如今已然是一种令人钦羡的方式了。仿佛是温柔,莫名地开出了普罗旺斯的花海。

信仰,大概是一个颇具浪漫主义的词汇,且充满着希望。一个人,无关性别身份,无关兴趣价值,只要他说:“我有信仰。”纯粹地爱,纯粹地相信,简直太罗曼蒂克了。对生活,对艺术,也理应是这样。没有太多的政治正确,表达更多的是更为宏观深刻的思考。那么,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说:“我没有什么信仰的。生活和艺术,就是构建我灵魂的全部。”因为生活和艺术在某种意义上通常是一个概念,我的灵魂似乎也将渐渐变得更为丰满而又立体。

而这又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啊。日光之下,并无新事。我于是知道——那在窗台上毫无察觉的跳动着的阳光,它隐约的疯狂也在塑造着我的某一个部分。而那样的一刻温柔,足以成为我的信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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